定可行性的，所以大部分人类社会没有亲戚朋友的妖就用这种方式给自己创造出一个“亲人”来。
“不过我试了这么多年发现让物成精实是太难了，”云仙颇有些苦恼，“现它根本没有自我意识，只算是一个……法器？”
“哦？”汪凝倒是来了兴趣。
“就像你们符师灵力用符纸，这也算是一种灵力的转移对吧？”云仙说，“我用自己的妖力灌溉水镜，它慢慢地，好像也有了一些特殊的功。”
“我明白了，你做出了一件法器，巫术面法器都是大巫精心养护的器具，也是像这样具有一定功，巫术利用的是因果，符师利用的是灵力，你是妖，用妖力做出来也是正常的。”
“哦哦，那我还挺厉害的。”云仙沾沾自喜。
“不过这面水镜有什么用呢？”汪凝问道。
“照出真实的样子，破除幻术。”
“哇哦。”
云仙的天赋异是类似幻术，这面镜子破幻术，倒是挺有意思的。
“太真实了真实到我都不敢看它，”云仙说，“我化妆照镜子，水镜竟然就是我素颜的样子！这太可怕了！”
“……好厉害。”
竟然还破化妆术。
“但我还是很喜欢它的，让我查漏补缺知道自己哪不好。”
查漏补缺？
原来云仙姐用这面镜子来给自己的脸找茬。
不愧是云仙姐。
明天还有事忙，她们没聊多久就睡了。
第二天没有一个早起，睡到十一点才爬起来。
汪凝着云仙那面水镜，她洗漱简单，很快就弄完了，询问云仙她不照一照镜子，云仙说可以，她就走到镜子前。
镜子中的汪凝素面朝天，眉平淡，相比平时的她多了一丝茫然与苍白。
有点……像人。
汪凝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试图自己脸折腾出点血色出来，但是镜子的她脸还是那个颜色。
她了，可还是妖力的影响，所以她现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云仙正好从洗手间出来，看见镜子的她吓了一跳。
“小汪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看着……没什么活气啊？”
“小时候妖气染，我自己炼化了，不过那时候差点了，可会有点影响？”
“不是啊，这不是妖气的影响，你是修行之人……”云仙犹豫着，但还是说了出来，“修行之人不都是被天道偏爱的么？比如你大师姐那种一身正气光芒四射浑身不灵不灵的，你这样的颜色，就像是被天道抛弃了。”
“因我身有妖气，所以被排除了因果之外，就成这样了？”
“……有没有一种可，是你最近干的事惹了天道呢？”
“…………哦。”
好像真的是这样。
她最近干的事：光天化日砍了虎妖脑袋，威胁陈玉，折磨苏瑶……还有若干背地使的坏。
汪凝一脸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鼻子，“那我以后多注意注意，控制一下自己。”
对于修行的了解，汪凝肯定是比云仙多的。
之前她一直克制时刻反省，压抑了身体狼王妖力带来的影响，她自己所有的异常都算了狼王妖力，但心底深处，她知道自己的本性。
所以与其说她压抑狼王妖力，不如坦诚说她压抑自己。
知到灵气的都是被天道眷顾的天生修行者，她的出生是特殊的，也是幸运的。
但她有那么一个妖魔鬼怪齐聚的小二班，也是因类互相吸引。
周围的天生恶种，其实，她也是。
正是因这，爸爸才会带她去君留山修行。
这段时间她确实是被仇恨裹挟了，整个人戾气十足。
师父说过，修行是一辈子的事。
她不松懈。
汪凝深吸一口气，调整状态出。
她转身离开，没发现镜子她的背影颜色变得鲜艳了一些。
随随便便吃了点面包垫垫肚子，他们一行四个就打车去约好的饭店。
汪凝不太熟悉北城，一起床就觉得鼻子干干的，摸了半天。
云仙早有准备，昨晚提前敷了面膜，换了滋润型的护肤品，手还带了瓶水随时补水。
“北城太干了，空气都是干巴巴的。”云仙有点嫌弃北城这种气候。
她还是喜欢南方那种湿润的环境。
蜀阳一听，去给汪凝买了瓶水递给她。
周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