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朗有些犹豫,面带难色,“杨先生,您也清楚,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像是这种事情,只是一点道听途说,可能您明天会知道了,到时候应该会有不少患有绝症的人过来治疗的!” 杨波抬头看向对方,笑了起来,“他们这是要帮我打广告啊!” 见到杨波的笑容极为自信,沙朗尽管有些怀疑,但也只能点头信了。 杨波本来还以为冈格罗家族会直接派人来赶走他,没想到竟然是找来了病患,想要间接把他赶走,这对他来讲,可不算是难事! 沙朗带着老爷子离开了,老爷子千恩万谢,只是杨波听不懂他的话。 方大夫站在一旁,偷偷打量着杨波,面有些好,他实在是难以想象,本来是坐在轮椅进来的,竟然能够站在走出去! 杨波朝着方大夫招了招手,方大夫朝着身后看了一眼,连忙跑前来。 “你很好?想不想学这门针灸的手艺?”杨波问道。 方大夫瞪大眼睛,慌不迭点头,“想,想!” 杨波笑了起来,“我这门手艺很难学,你应该是学不会的,不过,我可以帮你做一些小的变通,效果不是那么明显,但肯定一般的针灸要好很多!” 杨波的针灸主要靠灵力,哪里有什么技巧可言,但他手有不少失传已久的针灸方法,还是可以交给方大夫的。 第二日,杨波一行赶到药馆,见到药馆门外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人声嘈杂,现场显得有些混乱。 尽管杨波早已有所猜测,但是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仍旧是非常惊讶,好在他这边还有保镖可以动用,他指挥保镖开路,送了方大夫进去开了门锁。 大门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方大夫站在门外,朝着众人大声喊道:“请大家按照先后顺序排好队伍,我们药馆每天只接诊十个病人,所以接下来我会发十个号牌!” 方大夫举了举自己手的白色号牌,这些都是昨天晚买回来的,他大声接着道:“我希望大家能够珍惜这个得之不易的机会,我们的收费非常昂贵,如果是只是普通的病症,最好还是把治愈的机会让给其他人!” 方大夫说着这话,忍不住朝着杨波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到杨波没有反应,他这才是舒了一口气。 听到方大夫这样讲,下面顿时吵闹起来。 杨波听不懂方大夫的话,但他的身边有翻译,对于方大夫所言,他倒是没有任何意见,治疗一些疑难杂症,更有利于他的计划开展。 方大夫的话终究还是起到了一定效果,现场排队的人减少了一些,有些人挤出人群,朝着外面走出去,但更多的人还是留了下来,大家也自觉排成了一支队伍。 很快,方大夫按照队伍顺序,开始发放号牌,十张号牌实在是不起眼,只是眨眼功夫,全部发下去了。 领到号牌的满面欣喜,没有领取到号牌的,顿时不乐意了。 现场的喧闹声更响亮了,很多人站在队伍后面,大声叫嚷了起来。 杨波听不懂,也不让翻译解释,他绕开人群进了医馆。 方大夫焦头烂额,见到杨波走进去之后,连忙跑过去请示,“没有号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能不能多发一些下去?要不然现场群情激愤,我控制不住局面了!” 杨波坐在桌前,点燃了酒精灯,开始煮今天的茶水,他缓缓抬头盯着方大夫,没有开口。 方大夫满面焦急,听着外面的喊叫声,更是心急起来,只是他不敢在杨波面前多说。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傻?”杨波问道。 方大夫愣住了,“为什么?” “昨天来看病的是谁?是沙朗啊,他可是警局局长,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留下他的联系方式吗?”杨波问道。 方大夫面很是尴尬,连忙点头道:“我马联系沙朗局长,马联系!” 杨波这才是点头道:“联系他,说明一下这里的情况,让他看着处理!” “好!”方大夫连忙应道。 不多时,杨波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嘶吼声,嘈杂的声音渐渐消失了,他笑了笑,这应该是初见成效了吧? 很快,方大夫带着病人走了进来,他的面已经平静下来,安排病人坐在了杨波面前。 病人并非是独自前来,身后还跟了四五个人,这些人看起来像是随从,有一个和他样貌相似,应该是他的儿子。 “你好,怎么称呼?”杨波问道。 病人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样子,面色蜡黄,他看向杨波,开口道:“你可以称呼我老贝克。” “你哪里不舒服啊?”杨波问道。 老贝克犹豫了一下,心有余悸一般,“我最近半个月一直在拉肚子,吃了很多药,也去了很多医院,都没有治好!” 杨波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他示意方大夫前。 方大夫朝前迈出一步,指导老贝壳把手臂放到了杨波面前,杨波伸手把脉。。 片刻,杨波微微点头,他开口道:“既然来到了这里,那说明,你对我们药馆的收费有一定了解,回春堂诊金很高,最低的诊金是十万欧元。” “十万欧元?”老贝克的儿子瞪大眼睛,禁不止惊呼起来。 老贝克却是摆手道:“钱倒是无所谓,只要能够把我的病症治好行,我反正是没有办法再等待下去了,我实在是受不了!” 说话间,老贝克捂着肚子,似乎感受到肚子的难受。 笔墨纸砚早已摆好,杨波站起身来,抄起毛笔,是把药方写了下来。 很快,杨波把药方递给岳珺瑶,“把药抓好,研磨成粉行了。” 岳珺瑶没有多说什么,按照药方抓药。 杨波又是看向方大夫,交代道:“待会儿他把药粉做好,你把药粉放到膏药,给他贴到肚脐眼,今天一贴,明天一贴,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