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纹饰画得是湿妇女的故事,湿妇女是一种游动非常迅速地两栖妖怪,头部是人类女性,身子则是一只巨大的蛇,传说在河岸边能够见到湿妇女在梳洗它长且柔顺的头发。” “这幅画所绘制的故事,就是湿妇女带着一个小孩用来吸引人,当有好心人想要去帮助湿妇女抱住那个小孩时,小孩子就会把自己和那个人连在一起,并且变得越来越重,使得那个人无法逃脱,而湿妇女则用它长而有力的舌头,吸干对方的血液!” 杨波解释道。 “这是日本漆盒?”魏玉阳有些惊讶。 桂荣九看向杨波,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可能说出真相来,这样的话,岂不是要被观众怀疑作弊? 好在很多人也理解,直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哗然喧闹。 杨波点头,“在纹饰的左下角,有一个钤印,我一直不知道这个钤印到底是什么意思?来这里,就是希望各位专家能够帮我看一看!” 魏玉阳这才盯着钤印细细看了起来,他之前也注意到了但钤印是用汉字,他也没有细看,很快就是下了结论,现在杨波提醒,他才是醒悟过来,自己太过鲁莽了。 桂荣九看向杨波,有些欣赏起来,他很清楚,杨波能够把这件漆盒拿来,那就说明杨波已经是鉴定过的,之前自己自信满满,甚至没有来得及听杨波介绍,哪里想到竟会在鉴定环节出现问题! 魏玉阳朝着导播道:“暂时不要拍摄,我现在要向朋友确定一件事情。” 现场拍摄停止,徐一鸣连忙跑了过来,“怎么样?是不是很麻烦?” 魏玉阳摇头,“应该会很快。” 现场却是突然哗然起来,大家都听到了刚才的对话,哪里想到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巴山更是面上紧张,转头朝着罗耀华道:“漆盒不简单?” 结果,不等罗耀华开口,巴山就是道:“就算是再不简单,又哪里比得上我手里的玉佛?” 罗耀华哑口无言。 魏玉阳拍了照片,发给了朋友,又是打了电话。 桂荣九朝着杨波看过去,“这是哪位?” 杨波稍稍犹豫把话筒拿了过去,朝着魏玉阳看了一眼,低声道:“桂老师,这件事情可不能怪我。” 魏玉阳有些惊讶,指着两人道:“你们认识?” “我请来的,他太忙,刚才又有点着急了,我本来以为不会有问题的,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带了这件来。”说着,桂荣九又是介绍道:“杨波是仰韶文化鱼纹彩陶罐的拥有者!” 魏玉阳满是惊愕,“原来是你,那可是国宝啊!你怎么没带过来呀!” 杨波无奈,“感觉不太好,就带了这件漆盒。” 知道了杨波的身份,魏玉阳对杨波也多了信任,“这纹饰是谁画的?” “狩野正信,幕府御用画家。”杨波道。 杨波刚说完,魏玉阳手中电话就是响了起来,听罢,魏玉阳抬头看向杨波。 “老桂,下次打个招呼,咱们可以先见个面再鉴定好不好?”魏玉阳道。 桂荣九笑道:“没事的,没事的,这不是国内的东西,认不出来不丢人!” 魏玉阳很快拿到了新的资料,录制再次开始。 魏玉阳和导播商量了一会儿,这才正襟危坐,开始解说起湿妇女的来历,提到钤印的主人。 “狩野正信是足利幕府时期的御用画家,狩野派的始祖,现存的狩野正信的书画极其罕见,更不要说像是这样存在于漆盒上的画作了。” 说罢,魏玉阳朝着杨波道:“真是恭喜杨先生了。” 杨波满面灿烂笑容,“我想知道这件漆盒的价钱。” 魏玉阳顿了一下,“在国内并没有拍卖的先例,刚才我也查了狩野正信的画在日本的价格,很高,这件漆盒价值不菲,给一个低价,至少也在六百万以上!” 现场一片哗然,接着就是掌声阵阵。 杨波满面笑容地离开。 徐一鸣连忙叫住了他,“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兴奋?三万五博到六百万,这是多高的收益率啊!你捡大漏了!” 杨波笑了笑,“很高兴,感觉还好!” 徐一鸣夸张道:“听一听,感觉还好,你真是淡定啊!” 回到座位上,就见到罗耀华与巴山正在争辩着。 “不行,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和那些专家是一伙儿的!”巴山道。 杨波有些不解,但还是解释道:“我和专家怎么可能是一伙儿的?” “还说不是,如果不是的话,你刚才能聊这么久?”巴山手里攥着手串,不肯松手。 “你看错了,我们是在探讨罢了。”杨波道。 罗耀华盯着巴山,“愿赌服输啊,估价已经六百万了,你肯定是比不了的。” 巴山迟疑着把沉香手串递了过去,抱着玉佛离场了。 杨波这才得了空闲问具体情况,罗耀华说了打赌的事情。 罗耀华说完,突然就是道:“你刚才也太谦虚了吧,我以为你是想要打专家的脸呢!” 杨波笑了起来,“我有这么肤浅吗?再说,就算是打脸,也不可能播出来,到时候也还会剪辑,还不如配合一点,大家都有面子。” 罗耀华呵呵一笑,“那是因为你已经打了脸!” 结束的时候,杨波与罗耀华留了下来,和几位专家主持一起吃了晚饭,两人没有过多停留,很快就是赶到了鲁东兴的别墅。 他们要进行一项特殊的活动,分赃!分配收益! “那些金银都被运出去了,金银可以通过地下的渠道走出去,只是时间要过很久,我们可以每个季度进行一次结算。”鲁东兴介绍道。 罗耀华有些兴奋,又有些跃跃欲试,“会不会时间太短,毕竟这么大批量的白银涌进市场,会造成价钱的下跌,损失的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