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他问。
此时，楚翎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看到帝无暝隐在夜色下的脸，知道他动了怒，他张了张嘴，想着要如何解释，还未开口就听孟轻歌道，“幽王爷管的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宽了？臣女在做什么，与王爷有什么关系？”
声音冷，说出的话更是冰冷，让帝无暝的心脏都像是被泡在寒冰里面。
帝无暝不说话，只是看着云朝暮，看着她眼中的疏离和怒气。
原本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很多，他甚至剖白了一腔心意，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只因为他对楚翎动了一下手，她便竖起满心尖刺，对他冷言相向。
好一个没什么关系。
帝无暝冷嗤了声。
他第一次尝到了嫉恨的滋味。
“孟轻歌，你口中所说的有喜欢的人，便是楚翎是吗？”
他问。
声音低沉沙哑。
他始终知道孟轻歌极其呵护楚翎，她曾说是将其当成弟弟，当成亲人，可如今看来不过是托词罢了。
楚翎知道帝无暝误会了，他想着该如何解释一下，就听云朝暮开口道，“幽王爷，这也跟您没有关系。”
“什么都跟本王没有关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