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确保每一个人都能贯彻到底。”
张昊天语重心长地对着张震山说道。
“不是，老大，我是‘道上’的人啊，这种事情我不太合适吧。”
“打人我很擅长，但保护人，我实在不懂。”
“‘道上’的人就是夜壶，干的是脏活累活，你怎么能把这事情交给我呢？”
张震山不理解，露出古怪的表情。
没错，就好比一个道上的老大，突然开口，说自己开了一家银行。
希望大家可以把钱存进去，有人会去存吗？这可是道上的人。
先不管这人的真心究竟如何，首先就得怀疑一下。
这老大该不会是想要借着银行的名目，大肆敛财，然后直接卷钱跑路吧。
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后续做点什么事情，也会被别人怀疑起来。
张震山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局面。
你让他杀人放火，他满口答应，你让他保护居民，他就面露难色了。
而且，他很担心自己这个“夜壶”，会影响到张昊天的计划。
“你混道上的，有时候不也是要收保护费的吗？”
“保护人不是你常做的事情？”
张昊天不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