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媚竟然还是个雏儿!
这对于林动来说实在是个意外之喜。
但回头想想,又觉得有些理所应当。
毕竟,萧媚的为人他清楚的很。
别看她在商场里叱咤风云,年纪轻轻就坐拥几十亿的萧氏集团,手段惊人,本事能力俱是一流。
而且总给人一种长袖善舞的交际花印象,可私下里,她温茹纯静,对个人圈子有着极强的洁癖。
思衬之间的林动,看了一眼墙头的闹钟,距离进入这房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身旁的佳人已经酣睡,他抿唇撑起脑袋,打量着萧媚颤动的眉毛,以及那张近距离看丝毫无瑕疵的娇媚脸蛋,没忍住又亲了一口上去。
“嘤咛!”
没想到萧媚似是入睡不深,立即醒来了,睁开眼瞅见林动,娇羞的缩进他的怀抱。
“啧啧,刚才我记得某人可不是这么害羞的!那虎的……就跟多少年没吃过海鲜似的!”
“哼,小混蛋,谁叫你这么猛的……嘶,疼死我了!”萧媚脑袋抵着他胸膛,脸颊发烫的厉害。
“疼?”林动手指点了点她光洁如瑕的后背,笑道:“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看为夫我披荆斩棘,再创辉煌!”
“啊?还来?”萧媚立马惊慌的如同被惊了窝的兔子,“不是刚结束吗?”
“嘘!好不容易有机会,下次还不知道上你这儿来到什么时候,还不得抓紧!”
萧媚求饶道:“青城最近迷游戏迷的厉害,你多给她弄点游戏耍耍就是了!一定行啊……啊!”
床头灯霎时被人按灭,屋内重复进入昏暗。
平静的一晚又一次过去。
……
啪!
“愿赌服输!”
第二天一早,凌南来到作战室,一脸黑线的将一包烟拍在桌上。
惊的正在看监控吃泡面的孙坚吓得一大跳,周围睡眼惺忪的路北和姜东也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在卫生间刷牙的樊西伸出了脑袋。
“怎么个愿赌服输?”孙坚吞了口面汤,美叽叽的将烟收进兜里,笑嘻嘻的问道。
凌南看向路北几人,扬了扬脑袋:“赶紧的,给孙哥送烟!咱几个可是赌了的,不管咱是几根,孙哥赌的是一包!”
几人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虽然满肚子疑惑,可还是无比肉疼的从兜里掏出平时舍不得抽的烟,总悄默默偷老大的,现在忽然要让出一整包,这让他们吃瘪吃的难受无比。
“行了吧?烟也交了,该解释解释了,咋就愿赌服输了?咱怎么输的?”樊西吐着牙膏沫子走出来,蹲在垃圾桶旁边瞪着凌南。
“哎,昨晚被老大摆了一道,我就知道要出事儿!”凌南懊恼的抓了抓脑袋,“结果我昨晚下楼准备弄点吃的,你们猜我碰到谁?竟然碰到小嫂子!她被媚姐轰出来,叫她去鱼儿姐那儿玩游戏!你们说,这要是没鬼咱能信吗?”
凭这么个理由,就断定老大昨晚去了媚姐屋里?这也太鲁莽了吧?
众人扯了扯嘴角,自然全都露出一脸不信的表情。
凌南直接摆了摆手,“得,我知道你们不信,昨晚我也不信哪!于是我早上特意起了个大早,嗨,你们猜怎么着,五点钟开始我就在门口了……”
孙坚黑着脸:“你特么偷听老大窗根儿?”
“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没有!”凌南立马紧张的举起了手,“我就搬了个椅子坐在走廊里等着,一边等一边玩手机!我带着耳塞呢!”
“别打岔别打岔,孙哥!正说的起劲呢,后来呢?”路北一脸好奇的催促凌南。
“后来?”凌南翻了个白眼,“六点多我就看到老大悄默默的抱着衣服从门里出来了……”
“卧槽!”
“真的假的?”
“被你直接撞到了?”
“尼玛,老大没揍你?”
“我要是老大,非得当场把你牙打掉!”
凌南瞬间就被众人的拳头淹没了。
他举着手,苦叽叽道:“老大咋可能揍我,他甚至还朝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拍了拍自己的腰就上楼了……”
“???”
众人面上一僵,脑海里不禁随着他的话浮想联翩。
早晨六点,林动穿着大裤衩子蹑手蹑脚的从萧媚房里出来,脸上脖子上被亲的全是草莓印儿,刚关上门,鬼鬼祟祟的他就被等在走廊里的凌南给迎面看到了。
随后他故作镇定的直起腰,朝着凌南递过去一个自信的微笑,顺便拍了拍自己的公狗腰,潇洒离去,深藏功与名。
这是何等的风流,这是何等的潇洒,这又是何等的卧槽?
在场众人全都绷不住了!
随即朝着凌南投来满是关怀的微笑。
孙坚更是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头,以过来人的眼光看着他道:“你小子要是被穿小鞋,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啊!”
“……”凌南默然不语,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来,抽根烟冷静冷静!”孙坚笑嘻嘻的抽出烟亲自给他点上。
樊西吐出全部牙膏沫子,走到凌南面前,牙刷指了他好几次,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