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橘子塞进桑莫的嘴里,差点没把他噎死。
好不容易把一整个橘子吃掉咽下,桑莫看路月时的眼神都变了。
很是幽怨。
“路小姐,我怀疑你有谋杀亲夫的嫌疑。”
路月白了他一眼,道:“滚犊子,还亲夫,我还没承认呢!”
桑莫:“......”他就知道。
阿木在一边垂头憋笑不敢说话,他现在严重怀疑他的老大是个受虐狂,而且是只针对大嫂的受虐。
就算被大嫂骂,他都是开心的。
呲个大牙,那嘴角都快咧上天了。
“月月,你喂的橘子真甜。”
路月淡淡瞧了他一眼,在一边拿了一个超级青的橘子,看着就很酸。
“甜的话,那你就多吃点。”
桑莫笑意连连,心中想着还是老婆好。
他满心满眼都是路月,哪里看得到别的东西,所以根本没注意路月剥的橘子是嘎嘎青的。
又一个橘子剥好,路月以一样的方式塞进了桑莫嘴中。
入嘴咬破的瞬间,桑莫整个人酸得一激灵,酸得眼都快睁不开,眉毛都快颤动的成波浪线了。
但是路月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他眼含热泪的将橘子咽下,口腔中酸涩的味道长久不散。
“甜么?”
桑莫努力压下让人面目狰狞的酸,一字一字道:“甜,月月,喂的,最甜。”
阿木实在是憋不住笑了出来,收到了桑莫的一记眼刀。
“老大,大嫂,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阿炳有事找我,我去看看。”
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阿木赶紧跑出了病房。
结果在病房外,正好阿炳回来,两人直接撞到一起,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还好阿木撞进阿炳怀中,被阿炳抱住。
“小心点,这么着急干嘛?”
阿木揉了揉磕到阿炳鼻子的额头,“你鼻子铁做的吗?好痛。”
阿炳:“......你额头撞我鼻子,疼的应该是我鼻子吧?”
阿木抬头幽幽看了阿炳一眼,他瞬间闭嘴。
他抬手给阿木揉了揉额头,“你说得对,应该是你额头疼。”
“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么着急跑出来是要干嘛去?”
“没事啊,大嫂在呢,给老大剥了个超级青的橘子,看着都酸那种,老大都酸的面目狰狞了,竟然还说甜。”
阿炳揽着阿木的肩,笑道:“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走,哥请你看电影去。”
“老大怎么办?”
阿炳轻轻弹了阿木脑门一下,“大嫂在呢,你担心什么?再说了,你是不是傻,给人家小夫妻留点私人空间行不行?”
“行。”
阿炳与阿木‘勾肩搭背’地离开了医院,最近都在照顾老大,挺忙的,他都好久没有好好和阿木单独相处了。
病房内。
路月也不折腾桑莫了,检查了一下他肩上的伤,看恢复的还不错,她也放心了。
她坐在床边,桑莫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注意到路月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不自觉笑了出来,回想这几个月,还真是坎坷多多。
他看着那枚戒指,心中有了一个想法,等他出院后,就去实施。
路月看他傻笑,拍了他一下,“你笑什么呢?”
桑莫脑中已经脑补出一幅大场面了,结果被路月一巴掌拍回了现实。
“没,没什么。”
看吧,这才是他的月月。
他突然想起了在蓬仙岛回来时重伤昏迷不醒,被困在梦魇中遇到的那个月月。
不过转念一想,月月要是那样.......咦,算了算了。
起一身鸡皮疙瘩。
路月:“阿木和阿炳,他们俩.....”
桑莫淡淡道:“不用怀疑,一对儿。”
“我知道他们俩一对儿,早就看出来了,我是想问他们俩跟着你,很久了吧?”
桑莫想了想,道:“算起来,七年了。”
“七年前,是我救了他们俩,从那时候开始便跟着我,他们两个就是我最忠心的左右手,不仅仅是手下,也是我的兄弟。”
“可以说黑市能有今天的地位,他们有很大的功劳,阿木古灵精怪,心有城府,而阿炳虽然有时候会不着调一点,但在正事上很靠谱。”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又解释道:“这次李一卫本之事,意外意外,当然,阿炳也有逃避不了的责任,等他回来就罚他穿裙子上大街跑一圈去。”
路月一愣,“(°ー°〃)刚才不还说不仅是手下还是兄弟,现在割袍断义了?”
“嘿嘿,小问题小问题。”
在带阿木去电影院路上的阿炳,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难道有人在想我?”
阿木无情怼道:“你怎么不说是有人在骂你?”
“怎么可能,就我这个人缘,肯定是有人在想我。”
阿木坐在副驾驶,看向了窗外,淡淡道:
“我猜是老大在骂你,你手下的人没有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