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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 争辩(1 / 2)


邵之崡皱着眉,看着皇上宁愿在哪里暗自的咬牙切齿,也不愿意问萧景昌的罪实在无法理解。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舅舅,怀思王谋逆本就是死罪。您把他圈进,不罚俸禄,不驱逐下人。就这样把他在王府养着。这跟不罚有何区别?最重要的是,如若不将怀思王抓起来放血,您这病也治不好呀。”

皇上斜眼看了看邵之崡然后一时沉默。最后咬着牙看着邵之崡说道:“这事朕回头再想想。你也许久不曾出宫了。先回去休息个两三日然后再重新进宫吧。”

邵之崡一听皇上竟然赶他出宫。把本来还想劝说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告退之前说:“臣告退。臣出宫之前还想见舅妈一面。”

皇上一副思索的样子,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邵之崡随意。邵之崡离开御书房二话没说就去了后宫的坤仪殿。

坤仪殿里皇后依旧一身素衣,在案前抄着经文。邵之崡没有上前打扰。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直到皇后将这段经文抄完才开口道:“舅妈,您知道舅舅为何不处罚怀思王吗?”

皇后放下毛笔,在丫鬟端来的净收盆里洗了手,擦干以后才开口说道:“不是你舅舅不想处罚怀思王,而是不敢处罚罢了。”

邵之崡一脸不解的看着皇后。皇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拿起宫女奉的茶喝了一口才笑着继续说道:“你很疑惑吧?可我知道。虽然没有证据,可怀思王当他的刀子做了太多肮脏的事确实是真的。不然你以为萧景昌这些年为何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你以为他做的那些事就真的没有任何人知道吗?因为有人都替他处理掉了。”

皇后的这些言论让邵之崡的眼睛颤了颤。皇后看他吃惊地样子呵呵的笑了,表情满是嘲讽的说道:“你以为这些年他为何总是来我宫里。因为他心虚。蕴儿是他弄死的,蕴儿手底下那一个个的能臣也都是他联合萧景昌那个畜生弄死的。

这对大冀来说损失了多少的人才。可他还整天自诩明君。在我眼里他跟昏君已经没什么两样了。所以他心虚,他怕把萧景昌送刑部,会把他的事情都暴露出来。

所以有什么案子从前弄不明白的。你最好赶紧出手从萧景昌的嘴里翘出来。不然我怕他会遭你舅舅的毒手。”

邵之崡并没有立刻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皇后。他明白皇后是想借自己的手将当年的事情都翻出来。可是他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只是利用这点将朝堂搅乱露出些端倪也未尝不可。

等接到消息邵之崡已经出宫后,皇上才带着福公公悄悄地到了后宫的思安殿。虽然殿里有些冷清,可并不寒冷,甚至还有些热。说明这殿里放了炭火。

果真,往里走就看东隔间里,窗下的榻前放了一个烧的正旺的炭盆子。一点烟都没有。一看就是上好的银丝炭。

从前的何贵妃,现在的何常在正一边吃着果子,一边逗弄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弄进宫里的一只小白猫。根本没有一丝降阶受罚的样子。反倒是一副很享受现在生活的样子。

皇上倒也不紧不慢的坐在了她的对面,自顾自的将桌上盖着的茶碗拿起来,然后拎着桌上的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福公公看了眼在一旁伺候的时兰。时兰则看了看何常在。何常在用余光看到了时兰,抬起头看了看皇上,朝时兰摆了摆手。时兰福了福身子跟着福公公出了殿门。

何常在这才笑眯眯的开了口,可说出来的话就有些阴阳怪气了:“哟,真是稀客呀。让我看看这是谁。这不是咱们政务繁忙的皇上吗?今日是什么风把陛下吹到臣妾这殿里了。”

皇上将茶喝完,才皱着眉头对何常在说:“爱妃这话说的实在是让人心里不舒服。不过爱妃是觉得朕亏欠了你吗?可是朕扪心自问,觉得对你们的惩处已经是自古以来最仁慈的了吧?不知爱妃还有何不满?以爱妃和景儿所做之事恐怕死个十次八次都绰绰有余了。”

何常在心中有些突突的跳着,但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说道:“臣妾不明白陛下您在说什么。臣妾只是觉得陛下这是想要卸磨杀驴。好成就自己的一世威名了。不知臣妾是否说得对呀。”

皇上听了何常在这话不喜也不怒,只是淡淡的说道:“我知道这是你的不满和愤恨。朕不怪你,但你也要知道谋逆是大罪。若是朕要杀了你们旁人可是一点理由到找不到的。

可朕并没有动你们。甚至连吃穿用度都没有苛待几乎同从前一般。景儿的人也只是押在了大牢之中。你们还觉得朕对你们不好?”

皇上这话说的何常在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可她的心里气就是不顺。最重要的是,她怀疑这一出都是皇上联合皇后来陷害自己和景儿的。

于是又酸溜溜的说:“这些年来我跟景儿明里暗里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都一点不心疼吗?连个太子都不愿意封他。我和景儿为你做的那些事封个太子不过分吧。”

何常在这话让皇上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

何常在根本没有注意到而是继续续续的说着:“你想想那个不是要命的事,那件不是被发现后就是遗臭万年的事。我跟景儿都替你做了。要是被揭露不也是我们背锅。臭的不也是我们。皇上您到是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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