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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吻他(1 / 3)


第十八章

然而,老皇帝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这是他捧在手心疼了十几年的宝贝闺女,闺女的婚事自是顶顶上心,可一朝出嫁,便是远去西北,老父亲确实是舍不得啊,那日靶场上,闺女也哭着说舍不得他们,希望能在京城中多留些时日,皇帝动容不已,左不过,婚姻大事,岂非儿戏,不急于一时!

赐婚圣旨下来,礼部也开始着手准备了的,当然,行事效率另当别论。

朝阳公主的大婚礼仪不紧不慢,徐皇后那头的手段却是快,不过两日就给舒衡和徐娇娇择选出良配。

一则是内阁大学士赵令才的嫡子,指给徐娇娇。

起初徐娇娇自是千万个不愿意,暗里不知道骂了多少句朝阳公主表里不一蛇蝎心肠……她满心幻想着成为宁远侯的正房夫人,夫君手握几十万兵权又掌管着整个西北,威风凛凛,嫁过去后自个儿也能跟着沾光,然姑母的命令下来,加之家族中长辈严词厉色,再不愿也得老老实实与那赵公子相看。

好在,赵公子风度翩翩,儒雅俊朗,说话又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气派,徐娇娇与之相处一二回,倒是没有不满了。

然舒衡这边却没有那么顺利了。

皇后替他择选出的贵女是威猛将军陆永的嫡女,虽无倾城倾国之姿,但模样秀丽端美,贤惠能干,算是京中贵女上乘的,最为关键的,是威猛将军负责守卫皇宫及京城出入,日后若有变故,也好拦住宁远侯的西北大军进京驰援豫王。

徐皇后愁得头发掉了一大把才费尽心思选出这么一个好人家。

舒衡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

舒母隔三差五地以赏花喝茶这些名头请陆氏女登门,给二人制造相见时机。

舒衡不是推拒公务缠身,便是给那陆氏女冷言冷语,如此三四回下来,两家都有些下不来台。

舒父怒了,直接上书一封告假,禁了舒衡的足,令其在祠堂反省己过。

哪料,半月过去,只在舒衡房中搜出一张张情真意切的“书信”,字句皆是对常念的恳切情感。

舒父彻底怒了,这日拿了滕条于家祠中厉声责问舒衡。

“子郁,你如今二十有四,再不是初出茅庐的混小子,难道还不明白肩上重任吗?宁远侯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只比你年长一岁,却已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一言一行狠辣老沉,就连为父都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手段作风,武举当日你也是领教过了的,现下满城都拿你与他作比,孰高孰低不用为父多说,你心里应当有数!”

舒衡跪在祖宗排位前,一脸愤闷:“宁远侯自是千万个厉害,儿子不敌他,可若无他,阿念如今就是我的妻子,儿子不与他争高下,只为求一人心,何错之有?”

这等冥顽不灵……

舒父气得直接一藤条甩到舒衡背上,却不见他吭一声,反道:“若那人不是阿念,儿子宁愿终生不娶!”

“你,你!”舒父气急,挥手又是一藤条甩下。

舒衡死死抿着唇受下,额上冷汗滴落下来,仍沙哑着声音,一字一句地重复:“那人若不是阿念,我舒衡终生不娶!”

舒父心头一哽,险些踉跄一下跌倒,身侧的下人赶忙来搀扶着舒父去坐下,端茶倒水,好一阵宽慰,舒父才缓过气来,无力扔了藤条,指着舒衡道:“你这逆子,是要气死我吗?”

舒衡:“儿子不敢,还望父亲息怒,成全儿子。”

“成全?”舒父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事已至此,你还不明白吗?我且告诉你,今日就算你和公主定了婚事成了亲,来日也注定长久不了!”

舒衡猛地抬起头来。

舒父道:“皇后不过是利用我们舒家来牵制豫王,达成大计后还能留公主性命?你扪心自问,到那时,你拿什么来护住她?如今公主令择明路,大局已定,皇后不得已才给你指了陆家这婚事,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自古成大事者,哪个拘泥于儿女私情?倘若你再执迷不悟,整个舒家便要活生生葬送在你手上!”

舒衡怔在原地,张了张口,许久说不出一句话。

舒父见他终于有所动容,长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子郁,你若真心为她好,便点头允了这桩婚事。为父是过来人,只你一个亲儿子,这时候,断不会害你。”

-

这个沉闷荒凉的秋天眨眼飞逝,时序入冬,细雪纷飞,勋贵家族中徐、舒二家都操办起婚事,加之朝阳公主与宁远侯,繁华的京城比往年热闹许多。

琼安殿中,自上次凉亭一别,常念已是将近三四月不曾出门,天气寒冷,她也愈发贪睡惫懒,窝在暖如春日的殿中,半步也不想动腾。

宫外这些事,都是听春笙说的。

好在一切安然无恙,她知晓了也并不多过问什么。

只一桩,入冬后将近年关,宁远侯进宫的次数是越发频繁了。

一早,便听春笙回来说,皇帝与宁远侯在藏书阁对弈,御膳房茶水都换了好几波。

常念烤着暖烘烘的炭火,琢磨着,他是不是不耐烦了呀?

说起来,于拖延婚期一事上,她心里挺过意不去的,可是没有办法,她不能跟江恕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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