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安排司机?”坐上车后,千雁随口问了句。 沈淮握紧方向盘,面容自然,很是淡定地回答:“司机平常不来这边,家距离这里还远,怕耽误叶总时间,正好我还算顺路,就做主不让司机来了。” 他一早就假想过叶总万一问起怎么回答,内心复盘过很多次这个回答。 叶总只是需要人接她去公司,是不是司机不重要。 千雁没深问下去,为难他找了这么个借口。 如果不是知道他住什么地方,这个回答很完美。 她没打算拆穿。 “叶总,那位应先生和你的关系很好吗?” 千雁不知沈淮为什么问这个,丞相在小世界总是喜欢想一些乱七八糟的。 “关系还行,从小玩到大,应家和叶家是世交。” 千雁的语气很淡,似乎不怎么将应沉星当一回事,沈淮内心那种诡异的愉悦再次升起。 “昨晚宴会上,应先生向我打听叶总的私事,我还以为他和叶总有什么恩怨,没想到是和叶总从小认识的。”沈淮接着说,金丝眼镜下划过一丝惊讶,“看来是我误会,可能他就是随意问问。” “关于叶总的私事,除非有你授意,不然我不会透露给谁,昨晚拒绝了应先生。”末了沈淮补充一句,“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友谊。” 千雁沉默,这一大早的绿茶香有点浓。 系统666:笑!这是什么茶言茶语。 (小黑屋里翻滚的金:啊这……录下来吧!) “不影响。” 感觉到沈淮还在等答案,千雁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另外还补充:“你做好本职工作就行,如没业务往来,不用管其他事。” “明白了。”沈淮轻松握住方向盘驱使车子,愉快的心情怎么都抑制不住,那藏在金丝眼镜下的双目里都是笑意。 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千雁靠在车座椅背上沉思,沈淮以为她没休息好,不再多说话,安静地开着车。 实际上千雁的心神正放在叶月霜识海里面,观察ZBB81号。她想确认一下,距离叶月霜远了,屏幕上会不会显示她这边的情况。 如还能展示,对她来说会有一些麻烦。好在她穿过来不算长,明面上没做崩坏人设的事情。 现在叶月霜的识海里面,ZBB81号安静呆在一边,没将屏幕放出来,所以还无法确定这件事。 其实她猜测ZBB81号目前应该没那么逆天,就算能展示她所在画面,肯定也有个范围。 如在全球任何地方都能随时随地监控她的情况,对方不至于老老实实只吸收来自万千宇宙观众的负面情绪。 就是要看这个监控的范围是多大了。 直到到了公司楼下,ZBB81号还是没将屏幕放出来的意思,由此千雁只能一边工作,同时放一部分心神到那边观察。 经过昨晚对整个小世界的查探,其他地方并未捕捉到关于ZBB81号的气息。M.. 只要弄清楚对方监控范围,她接下来就能采取行动。 ZBB81号的力量不令人忌惮,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系统,千雁不清楚对方会不会有什么后招。 她需要确定一招能将对方完全灭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