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奉低头：“主人在。”
“他扔出去。”
“好。”
周奉是行派，说干就干，他捏了一下手腕，走过去抓住人偶拔地而起。宋知宁一被其他人抓就会炸毛，他全程挣扎断，凶巴巴地喊：“放开！你又姓宋你凭什么管！”
周奉面改色：“可姓。”
“什么啊！放开，姐姐会乱的！你让跟你睡就杀了吧，呜呜……”
人偶会掉眼泪，但哽咽和哭嚎得还挺像的，他掏出人工泪液往自己的眼珠上挤了几滴，然后哭得梨花带雨，路过宋枝香的时候猛地伸手，一下子扎进她怀里，姐姐抱得牢牢的。
“你喜欢小宁吗？从小都没跟你睡过！为什么让外面的男人跟你睡，先让跟你睡！”
宋枝香被蹭了一身人工泪液。
她知道宋知宁好教，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好教。平里黏得跟狗皮膏药一样、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就算了，现在连晚上都要睡一个屋了！
他懂懂什么叫隐私，什么叫性生活啊！
人偶懂，他只会她抱得紧紧的，一边疯一边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宋知宁伸手她换的新吊坠拉出来，头埋到宋枝香的肩膀上，觉得自己很有道：“如果姐姐可跟一个男人睡觉，为什么能是呢？也可抱着你……姐姐抱着也行！”
周奉幽幽地看着他，跟宋枝香道：“你们家教育孩子的时候会手吗？”
宋枝香从小没挨过打，她赶紧拦了一下：“别别……至于。”然后一边说一边宋知宁扯下来，结果没扯掉，她的衣服扣子一扯全松了，露出里面的内衣边儿。
周奉给她拢了一下领子。
“可。”她跟人偶道，“是你姐，你能跟姐姐睡觉。”
宋知宁道：“信，你从小就跟睡。”
“那时候你才四五岁。”
“有什么区别？”宋知宁嘴硬。
密语虽然好好培养他了，但他的培养只是杀人工具，是非常全面的，他的逻辑和认知有时候都很古怪。
宋枝香深吸一口气，道，“小宁，要跟你周哥做。”
世界，忽然变得好安静。
少年所然的表情缓慢地僵在脸上。他看了看周奉，那只死狐狸精的耳朵红了，但嘴角却偷偷翘起来，透露出一种可言说的炫耀。
宋知宁很敏锐地感觉到了这股隐晦的炫耀。
他欲言又止，很甘心，半晌挤出来一句：“你睡完他能跟睡睡吗？想让你抱着。”
宋枝香：“……你……”
“然就从这儿跳下去！”
宋枝香：“你怎么……”
周奉也恼了：“让他跳。”
宋枝香赶紧拉住这边这个：“砸到东西要赔钱。”
“赔！”
宋枝香：“……话是这么说的，宝贝你冷静一点啊！”
周奉愧是情绪稳定的成年人，他闭上眼缓了一下，跟封印物计较，缓缓呼出一口气，跟她道：“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唔……！”
周奉猛地吻住了她。
着宋知宁的面。
那双玻璃眼珠发生八级地震，完全呆滞在了场，然后就被狐狸精趁机拎了起来，着门扔出去，砰地一声合上房门、反锁，作一气呵成，毫无迟钝。
宋枝香本来就困，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舒服得要命，她整个人都松弛下来。
周奉搂着她的腰靠在门板上，很温柔地覆上这双软软的唇。他的眼睫几乎扫在了宋枝香的鼻梁上，低语的气息掠过肌肤。
“就能管他吗。”他委屈地控诉。“亲弟弟也要争宠吗？”
宋枝香的手回抱住他，放在周奉的背上，她道：“乖乖，你是说你有教育心得吗？”
周奉贴了贴她的额头：“现在没有了。”
宋枝香差点笑出声，她道：“哎呀，周公子是冰清玉洁、贤良纯净，什么时候都是主的嘛，你着什么急？”
他向来脸皮薄，说出口，总能说他急着让宋枝香他吞进去、吃干净，每一滴鲜活的生命力都榨干出来吧？这也太……
太要脸了……他是这样的狐狸。
周奉喉结滚，有一后知后觉的好意思了。他好说话，只能轻轻地亲她、啄吻她，贴一贴宋枝香的眼睛和脸颊。
他尾巴放出来，软乎乎地蹭她的腿，然后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