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许,那一杯清茶凉如水,那一柄剑杀气凛然指向了最为深爱的师父。 世上的物是人非,阴差阳错,不过如此。 裴越眼眶微红,攥着酒杯的手颇有用力,直到指节发白。 “还有吗?”他问。 轻歌手提酒壶,再斟了一杯。 第二杯断肠酒,回味无穷。 “这是什么酒?”裴越再次把手递来,理直气壮的讨酒喝。 “此酒名为断……”轻歌的声音戛然而止。 世人皆知,女帝有酒名为断肠,她这不是自报家门吗? 她竟连这点儿的敏锐都没有了。 裴越抬眸望她。 轻歌干咳了一声,说:“此酒名为富贵酒。” 裴越:“……”如此美酒,可惜了,有个大俗的名儿,破坏了他几分惆怅的相思之情。 “好名。”裴越心如止水,昧着良心点评道。 轻歌勾着唇角,得意洋洋:“那是,本公子亲自取的名儿,能不是好名吗?” 裴越:“……” 这个男子,为何给点儿颜色就要开染坊。 真让越越头大。 其他人更是大跌眼镜,无语至极。 这厮难道听不出来是逢场作戏,随便应付的吗?怎么还骄傲上了呢?轻歌捧着酒壶,愈发觉得富贵酒这个名儿朗朗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