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再次说出了这句话，只不过，她倒在了地上，一地的黑血和土壤里。 柳烟儿干呕：“怎么会有人的血，是这种奇怪的颜色，还有那么多的渣……” 轻歌放下了手，碎锋宝弓再次变作扇，轻歌摇动了数下，微笑道：“真是令人恶心的味道。” 那不是鲜血，只不过是被土壤浸黑了的水罢了。 沐如歌的身体里没有血液，只有水和土壤。 “如歌！”灵虚匠师朝沐如歌奔去，被破甲士兵、诛妖师们死死地擒住。 沐如歌身下的黑血土壤越来越多…… 恶臭的味道，弥漫在风华宫殿。 贺兰春捂着唇在一侧呕出了胃里的苦水。 只有轻歌风轻云淡，安之若素，竟还有闲情饮酒，嫌弃地道：“这便是降龙最好的酒了吗？真是难喝。” 七王妃直直地看着轻歌，许久，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她可以肯定，这个夜公子绝对不会是天域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