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玉坐下当即问道:“没什么大事,今天来就是找你问些话。” 听此闫让内心微微松了口气。 一上来并未让人直接对自己动手,看来这位世子殿下并不知道什么。 不过就算只是单纯问话,闫让内心的警惕依旧未曾有半分松懈。 所以他一进门就立即噗腾一下跪下,然后就声泪俱下道。 “还请殿下询问,奴婢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要能洗脱冯公公的嫌疑,奴婢纵使千刀万剐也绝无半分怨言。” 看到对方这般真挚的模样。 说实话苏白玉要真是纨绔子,脑子简单的小白,弄不好真不会多想能被骗了。 但可惜他压根就不吃这一套。 所以面对闫让这般模样,苏白玉特意表现出一副铁面无私,为民做主的模样。 他沉声道:“你放心,此案事关公主事关内廷。” “本世子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谢殿下。”闫让激动的叩头道。 紧接着苏白玉便直接问道。 “本世子听说你是冯冠的干儿子?” “回殿下的话,正是。”闫让一边擦着脸上的眼泪一边道。 苏白玉微微颔首,然后接着问道。 “对于冯冠,你了解多少。” “另外他近些日子都去了哪里……” 很快苏白玉问了几个基本的简单的问题。 而闫让也是一一回答。 这些答案很经得起推敲,听起来不像作假。 当然是否真假,苏白玉也并不关心。 因为此时所做这些,他不过是等一个机会。 终于在小半个时辰后。 苏白玉摆出一副问完的样子,起身道。 “很好,你的回答本世子很满意。” 听此闫让胸腔内那颗悬空的心终于忍不住将要放下。 可谁知下一秒,苏白玉却忽然语气急转直下。 “拿下他!” 紧接着不等闫让反应,孙长忠的手已然扣在他的肩膀上。 与此同时,跟在对方身后的那几个东厂人也纷纷掏出抓钩锁住了他的手脚。 闫让眼神发冷的看向孙长忠。 “区区先天中期,你想要造次?!” 闻言孙长忠如同看蠢货一样看着他道。 “那公公可以试试体内真气是否还能调动?” 听此闫让双目瞪圆,内心震惊不已。 紧接着他看向孙长忠一前一后奇怪的手势。 “散真手?!” 孙长忠冷冷一笑:“你以为殿下与你说半天,是真的想要从你嘴里问出点什么?” 其实刚来的时候,苏白玉就在路上一直想该如何拿下闫让此人。 因为依据孙长忠所言,闫让的修为并不低,身为内廷十二监之一御马监的掌司太监。 闫让可是一位妥妥的先天后期高手。 而他所带之人,其中修为最高的也就是孙长忠这位先天中期的高手。 如若不借助其他力量,仅凭他们几人一个照面想要拿下闫让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所以在来时,苏白玉就一直在跟孙长忠商量对策。 虽然很大几率闫让不敢反抗,但这事上总有万一。 万一他带了其他人被闫让有所察觉。 彼时双方动起手来,这对他很不利。 毕竟他在明面上的人设,可是只会一些简单弓马骑射和拳脚功夫的纨绔世子。 所以苏白玉不得不为此再做一番谋划。 而从进门他吸引对方注意力,再到孙长忠用散真手制服对方。 这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至于什么是散真手,顾名思义,那就是能够在短暂时间内压制对方体内真气的招式。 只是这招式有些特殊。 需要对方的修为不比出招之人高出多少,另外还需要一些聚气的时间。 因此这招式听上去很浮夸,但实则十分鸡肋。 感受到体内真气无法调用,还有四肢清晰的痛楚。 闫让脸色难堪道:“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苏白玉冷眼看着他淡淡道:“自然是带你回东厂内牢审讯。” 闻言闫让内心一颤,他强撑着最后那点胆气问道。 “奴婢虽非完人,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