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外,刘队长皱了皱眉头,看着一位同志,道:“看来,这个许大茂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这样,你现在立刻去医院,等秦京茹醒了,从她哪里取得口供。” “用不着这样吧,咱们的人在岸边都看得清清楚楚了。”龚所挠了挠头,有些迷惑不解。 刘队长神情严肃起来:“竟然敢谋害妻子,性质实在太恶劣了。这桉子上面准备当成典型,对了,你还得组织人手去一趟四合院,向那里的居民调查许大茂。”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龚所敬了一个礼,匆匆的离去。 ..... 四合院,临近下午下班时分,沉寂了一个下午的院子重新热闹起来。 孩子们到处疯打,大妈们便摘菜便唠嗑,男人们则聚在一块聊工厂的事情。 李东来劳累了一天,也打着哈欠回来了。 刚走到门口,身穿制服的龚所就带着两个同志骑着自行车走了过来。 “龚所长,这么着急,出什么事情了?” 李东来从龚所紧皱的眉头上觑见了一些端倪,连忙迎上去问道。 谁让他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呢! 既然挂着四合院一大爷的名头,四合院出了事情,就得担起责任。 要不然跟易中海有什么区别? “啊,李医生啊,你回来的正好,事情是这样的,许大茂因为企图谋害秦京茹,现在被我们抓了起来。这个桉子的性质十分恶劣,很可能会造成不良的影响,所以上面决定要把这件桉子办成铁桉,然后警示群众。” 龚所长把下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当然了,许大茂抵赖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现在李东来的身份已经不一般了,他没有必要瞒着。 李东来早知道许大茂企图杀害秦京茹,没想到会这么快动手。 听到秦京茹没有事,才算放下心。 抛开秦京茹的人品不谈,她本身是无辜的。 装出惊讶的样子,道: “啊!许大茂竟然干出这种龌龊的事情!你放心,我立刻就去召集全院的群众。” 跟着龚所进了大院,正好碰到阎埠贵正在门口晒鱼。 现在阎解旷在轧钢厂当一级钳工,每个月能拿27.5元。 于莉在医院里当打杂的,每个月有25块钱。 阎家的日子好过了,阎埠贵听了李东来的话,把收废品的生意也停了。 但是,他人还是闲不住,每逢周末就去河边钓一些鱼,除了送给李东来家,自己家吃一点,剩下的就腌制起来。 等攒上十几天,就带到鸽市上卖掉,就这样,每个月也能赚到两三块钱。 阎埠贵见到李东来,提熘起两条稍长一点的鲫鱼,说是稍长,其实也只有巴掌大小。 “东来,你回来的正好,我今天刚钓到的。正经东西,你拿回家给丁秋楠补补。” “先不谈鱼的事情,咱们大院里的许大茂出事了,公安同志是来调查的,你现在立刻把全院住户召集起来。” “啊?!我马上去!” 阎埠贵闻言神情大变,连忙蹿进屋里,拿出一副破铜锣,破铜锣是四合院的祖传之物,原本归易中海保管。 李东来当了一大爷后,就把保管破铜锣的重大职责交给了阎埠贵。 “哐哐哐!” 清脆的铜锣声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阎埠贵扯着嗓子喊道:“大家伙马上到中院的大树下开会!” .... 住户们听到声音,都感到有些诧异。 自从李东来当上一大爷后,几乎很少开会了。而且,在以前,每次开会都是在晚饭后。 现在锅已经坐在煤炉上了,孩子已经拔下了裤子,等着挨打。 怎么能离开呢? “怎么会这么着急,难道出大事了,媳妇,赶紧把煤炉塞上,咱们去开会!” “小兔崽子,今天算你运气好,走,开会去。” 住户们稍稍思索一下,便作出了相同的选择。 李小妹和丁秋楠也抱着卫东和卫国进了中院。 此时,李东来正在前院同龚所长聊天,住户们没有看到李东来,便纷纷向丁秋楠打探消息。 “弟妹,一大爷呢?这么着急忙慌开会,是不是出事了?” 丁秋莲也是一脸的茫然:“我家东来还没有到家,我也不清楚。” “....看来是真出事了。” 当众人看熬李东来领着龚所长走过来时,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无论在哪个年代,人们对公安同志都充满了敬畏。 李东来走到人群中央:“各位大哥大姐,今天下午,许大茂企图谋害秦京茹,被公安同志抓住了,现在龚所长来做调查,希望大家伙能够配合。” 话音落了,四合院内一片寂静,人们就像是被冰封了起来似的,脸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神情,有厌恶,有了然于心,有兴奋...更多的则是震惊。 过了许久,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口的,人群瞬间炸了。 “我的天啊,许大茂竟然要杀秦京茹,没有搞错吧!” “怎么会错呢?你们可能不知道,许大茂看上了宣传科的一个小寡妇,正跟秦京茹闹离婚呢!” “就算离婚,也用不着杀人啊!” “别人不好说,许大茂本身就是个阴毒的人,说不定还真干得出来!” ..... 住户们大多对这个消息表示震惊,同时也有人感到兴奋,那就是秦淮茹。 她隐约感觉到她的机会来了,只是还不清楚许大茂现在的状况,没有办法进行下一步行动。 所以,她看着李东来,急迫的问道:“是不是许大茂不承认啊!” 李东来看一眼身后的龚所长。龚所长如有所思的看着秦淮茹:“证据已经确凿了,我们是当场抓住他的。现在来调查,只是为了找出他更多的罪证。” 秦淮茹心中冷哼一声,看来我猜的没有错,许大茂肯定是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