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出了傻柱家,推着自行车,边走边埋怨阎埠贵的不靠谱。 “这个傻厨子明显跟棒梗的妈妈有猫腻,还要介绍给我,阎老师可真是够可以的。” “只是可怜了那块肉。” 这年头,知识分子家里也不好过。 冉家有钱,没有肉票。 更何况,怕炒肉被邻居举报。 冉秋叶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 真是可惜了,那么大一块肉。 ... 前院,阎埠贵正蹲在地上和一大妈,阎解旷一起收拾废纸板子。 他今天从军区大院外的垃圾桶里,捡了不少废纸。 可算是发财了。 听到冉秋叶的声音,阎埠贵看着阎解旷说:“你和你妈赶紧把纸板叠好,记得里面要洒点水,外面用牛皮纸包裹严。这样废品站的收购员才看不出来。” “知道了!!!”阎解旷撇嘴。 他不愿做这种糊弄人的事情。 “你小子知道啥,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我一个人的工资要管一大家子的吃喝,不算计精一点,行吗?” 阎埠贵教训完阎解旷,大步窜到冉秋叶面前。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眯着眼笑:“冉老师,相亲怎么样?你们打算什么时间订婚?” 按照京城媒人界的规矩,只要相亲的小伙子大姑娘订了婚,媒人就算完成任务了。 媒人就等坐收媒人礼了。 傻柱可是许诺了1斤肥膘。 ... 冉秋叶平日里是一个文静的姑娘,说起话来柔柔的。 但今天的事情,让她实在太气愤了。 阎埠贵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冉秋叶没好气的怼阎埠贵:“阎老师,你明知道何雨柱跟棒梗的妈妈有那种关系,你还要把他介绍给我,是不是居心不良?” 这话让正等着收媒人礼的阎埠贵愣住了。 心中直呼,坏事了,露馅了。 媒人的嘴,骗人的鬼,阎埠贵忙腆着脸笑:“冉老师,你误会了,何雨柱是个好孩子,他是关心邻居。” “你可能不了解,贾家一大家子人,只有贾旭东一个人的工资,他是一级钳工,每个月才20.5,日子过得艰难。” “何雨柱是看不过去,才帮忙的。当然,傻柱的热心可能让秦淮茹同志产生了误解。” 不得不说,阎埠贵当了那么多年老师。 一张嘴皮子堪比天桥说书的,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特别是他那坚定的小眼神,更具备迷惑性。 冉秋叶听了之后,半信半疑。 她决定回去之后,再打听一下何雨柱的为人。 “那可能是我误会了,快吃晚饭了,我先回去了。” 冉秋叶告别阎埠贵,出了四合院。 刚走到大樟树下,她又被一个驴脸汉子跟拦住了。 冉秋叶在四合院里辅导了几天学生,这道这个驴脸汉子,是住在李东来隔壁的许大茂。 “许大茂同志,你有事?”她主动打招呼。 许大茂和秦淮茹,一个去傻柱屋里捣乱,一个半路拦截。 他等了足足二十分钟,脚都酸了,胳膊上被蚊子咬了两个大包,才把冉秋叶等出来。 许大茂迫不及待的说:“冉老师,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轧钢厂电影放映员,是宣传干事。我的人品全轧钢厂都还知道。我已经有了追求对象,是轧钢厂董事的女儿娄晓娥。” 许大茂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冉秋叶不由皱起眉头。 ??? 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许大茂一口气说完,差点被噎死,深吸一口气,才拍了拍胸脯:“我刚才说了那么多,就是想告诉你,我是一个忠厚老实的人,我不是为了个人利益,才在背后说别人坏话。” “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不想看到你这么善良纯洁的姑娘,被傻柱和阎埠贵蒙骗了。” 冉秋叶来了兴致,她瞪大眼:“那你说。” 许大茂轻‘咳’一声,说道:“我和傻柱是发小,这家伙从小就一肚子坏水。 上小学偷窥女厕所。 长大之后,更是依仗着他是食堂的大厨,用馒头剩菜收买小姑娘。 据说,据说,后厨的小寡妇刘岚跟傻柱有一腿。” 为了按死傻柱,许大茂把李副厂长做过的事情,也推到了傻柱头上。 反正这些男女之间的事,冉秋叶不可能去核实。 就算是核实了,刘岚也不能承认。 许大茂见冉秋叶的脸已经涨红起来,继续拱火:“自从秦淮茹嫁到贾家后,傻柱就盯上了这个农村来的小媳妇。他曾经告诉我,他等贾旭东死了,秦淮茹变成寡妇,他就娶了秦淮茹。所以这么多年,他才费心费力的帮助秦淮茹。前两天,傻柱还刚认了棒梗当干儿子。” “傻柱就等着贾旭东死呢!” 冉秋叶不是傻子,她皱着眉头问:“你说傻柱人品不好我相信,不过他为啥一定要娶个寡妇呢?这是不是不太合常理?” 许大茂捂着嘴直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傻柱的老爸何大清,当年就是跟一个姓白的寡妇跑了。” “傻柱这是秉承他把遗留下来的家风。” 原来是遗传啊,这就说得通了。 冉秋叶恍然大悟:“许大茂同志,谢谢你的好意,今天要不是你,我就被他们骗了!” “你真是个好人。” 许大茂看着冉秋叶骑着自行车逐渐消失的背影,嘴角勾出一个邪恶的弧度:“对,我大茂真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 另一边,阎埠贵知道冉秋叶虽暂时接受了自己的说法。 但,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大部分人都知道。 纸包不住火,只要打听一下,这幢婚事肯定黄。 不行,不能吃亏! 他决定趁着还没彻底黄之前,从傻柱身上捞一把。 阎埠贵敲开了傻柱屋的门。 ... 屋里,秦淮茹正盯着那块肉,她想把肉拿回去,给棒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