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还远不止如此吧？如果我猜的没错，从你一开始接近我们就不是什么巧合，而是有意为之吧？鬼市码头，还有沿江大道那回，你出现的也太及时了些，就好像是一直在旁边等着一样。” 张鱼的话算是点醒了我，本来我就对白小白的存在抱有怀疑，现在看来一切正是我想象的一样。 白小白绝对有问题！ 果然，短暂的沉默之后白小白像是并不打算隐瞒我们一样缓缓说道： “你们猜的没错，我一直都在监视你们。” 张鱼的脸色阴沉： “为什么？俺们这点小买卖应该还不足以让第九局产生兴趣吧？” 我则是脑海中灵光一闪说道： “我知道了，你应该不是监视我们，因为我们自知还没到那个档次，而我们之所以产生联系都是，” 说到这里，我加重了语气： “都是因为蒋真真和蒋老头对吗？第一次我们坐上你的出租车就是在古玩市场遇到蒋真真之后，而紧接着就在鬼市上遇到了蒋老头，所以你的出现一直都是和他们有关，对吗？” 白小白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他也没了隐瞒的必要： “是的，因为蒋前辈在第九局的身份特殊，黄泉医馆又是第九局的合作伙伴，所以蒋前辈的安危以及他孙女蒋真真的安危是第九局玄字号任务，你们当初在古玩市场与蒋真真的接触让我们对你们产生了怀疑。” 白小白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尴尬，就好像一切是事情本来的样子，他继续说道： “鉴于蒋真真第一次步入江湖，所以我们第九局很快对你们的身份进行确认，我们的猜测没有错，你们的身份果然足够特殊，一个阴商，一个兴安岭猎人，一个土耗子，所以第九局只能对你们进行秘密监视，而我就是负责监视你们的人。” 张鱼瓮声瓮气道： “你们第九局办事也太霸道了些，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白小白云淡风轻的一笑，但他紧接着的话却让我们压力倍增，他说： “对不起，第九局属于特别机构，有专属的一套行事准则。” 我们对白小白臭屁的模样很不满，他的话更是把我和张鱼噎了个半死，这他娘可不就是无赖嘛，只是轻飘飘一句怀疑就把我们当成犯人监视，这滋味可真不够好受的。 白小白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行了，你们两个也别委屈了，与其说是上面派我对你们进行监视，还不如说是给你们当保安，因为我们也没想到后来发生的事超出了我们的预料之内，蒋前辈有意接触你们，甚至将孙女蒋真真暂时留在四方斋，而我便多了一项任务，那就是保护蒋真真的安全。” 白小白的话音一落，张鱼终于抓住机会回怼道： “那你小子是完蛋了，蒋真真昨天夜里已经消失，你肯定还不知道吧？” 果然张鱼的话一说出口，白小白的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的难看： “怎么回事？蒋真真为什么会消失？” 张鱼没有接他的话茬，白小白顿时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他的语气变得有些生硬道： “宋命，你不要告诉我是你把她赶走的？” “扯淡，你他娘哪只眼睛或者是哪只耳朵看见或听见我赶走蒋真真了？” 草，我心里很是不爽，他娘的我简直比窦娥还要冤上三分，怎么一个个都说是我把蒋真真赶走的呢？ 要知道我可从来就没有这么个意思，先不说蒋真真是蒋老头暂时托付在四方斋的，更何况我早就已经把蒋真真当成自己的朋友，她的离开是我所没料到的，可这并不意味着谁都能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白小白见我满脸的火气，气势弱下了不少，他终于问出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这样说来，你们之所以今天会找到八古墩五十六号就是想向我打听蒋真真的下落？” 张鱼纠正道： “不，不是打听蒋真真的下落，而是打听蒋老头的下落。” 白小白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握紧了手里的破魔铳，因为太过用力指尖有些没有血色的发白： “你们的意思，是说，是说蒋真真有可能去寻找蒋前辈去了？” 我不知道白小白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惊慌，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 “目前以蒋真真留下的信来看，应该是去找蒋老头。” “完了，这下完了，你们闯大祸了。” 白小白在得到我们确定的答案之后，整个人几乎失去精神头瘫在后车座椅